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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 : 时蕾2
级别: L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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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  发表于: 2017-11-15  
来源于 人妻 分类

时蕾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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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的……妈的妈的妈的!我偷偷瞄了眼房门,看到爸没穿衣服站在那里喃喃低语!他的声音让我联想到台风天呜呜地吹打着窗户的风,比那还要断续且可怕。


  「乖宝贝,你睡了吗?」


  他一步步走近,我不敢再偷瞄了,怕会给他发现。


  我该怎么办?立刻下床逃走,还是静待事情产生变化?


 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,爸来到面前了,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盖住他的体味,我听见滋滋滋的声音从鼻子附近发出。


  「乖宝贝,你睡了吧,爸爸要进去罗。」


  有东西触到我鼻孔前……粗糙充血的表面,干干黏黏地带着一股腥味,爸用那东西蹭着鼻孔……手掌在那东西过去一点的地方来回套弄,震动传向我这里。


  他对着我打手枪。


  我不再质疑自己的所见所闻,我只知道爸疯了或者其实是个变态。


  「来,就像之前做的一样,乖乖地张开嘴巴……乖宝贝,我说张开,来,啊。」龟头蹭到了唇前,一会儿用力地想推开唇瓣,一会儿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轻了动作轻蹭。


  一股尿味结合腥气的骚臭开始加重,我认得那味道,和昇哥厮混时,他两天没洗澡龟头就会这么臭。


  爸让我想起昇哥,想起他雄伟的阴茎,冲击着我对他抛下我的恨意。


  我想着、想着……唇门微启。


  「乖宝贝,啊啊……」


  爸短小的阴茎全部塞进我干渴的口腔内,多毛肌肤搔着鼻前,皱巴巴的睾丸贴住下巴。


  他开始轻抽。


  肉根在我嘴里茁壮奋起,完全充血的状态大概只有两指并起来这么大。


  「乖宝贝,用嘴吸……对,对……快了……来,吞下去。」我不过是轻轻啜吸着龟头,爸那边配合着缓慢的抽插,几十秒他就射了,浓浓的像是纯粹的痰水,从我湿热的舌腹往喉咙流进来。


  爸射完精,抚摸我的头发低声叫我继续吸他,我每吸一次,他就摸一下,或是称赞我很乖很棒。


  我……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
  爸那句「乖宝贝」不再让我恶心,而是勾起我对昇哥的渴望,让性慾重新充满身体。


  或许我该尖叫、逃走,结果我却吹了十多分钟的喇叭,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风,并在我嘴里丢第二次精。


  我吃了爸的精液,黏黏糊糊的,依然像在吃痰。


  爸握住他湿软的阴茎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,把口水和精液涂在我鼻前,滑稽地说道:


  「乖宝贝,你睡了吗?」


  「睡着了……」


  「乖宝贝,你睡了吗?」


  「人家睡着了,爹地……」


  「乖宝贝,你睡了吧,爸爸要进去罗。」


  「好……」


 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着滑稽,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么长。他语毕即掀起我的被子,爬上床、压在我身上。


  爸并不是很胖,手臂仍肉肉的、肚子也有块肥肉,虽然给他压着不会喘不过气,腹部却有点痛。


  「呼。」


  他朝我的脸吹气,蠕动着上半身,用他干瘪的奶头戳着我翘挺的奶头。


  「乖宝贝你真是的,这么不爱穿衣服,害爸爸忍不住了。」我应该有穿的,正如同我有锁门,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,被一掀就裸。


 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

  爸短小精干的肉棒插进我体内了。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,吸着奶头,下半身微微摆动。


  床舖发出嘎吱、嘎吱的规律声响。


  「乖宝贝的里面好爽……真舍不得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搞。」我明白,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,我真的很棒的。


 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?


  「爹地,给我那个……好吗?」


  爸抬头看着我,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,接着一只手往身后摸索,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。他剥开袋子,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,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洒在我鼻前,掌心覆上来压紧……确保我吸足了,爸继续驱使他的阴茎干我。


  「乖宝贝。」


 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松了身体。


  「乖宝贝。」


 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。


  「乖宝贝。」


  昇哥的声音。


  「来,笑一个。」


  昇哥的声音这么说道。


  我甜甜地笑了,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,吐舌头,讨人厌地呵呵笑。


  §


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,肛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回,床上真是一团乱……醒来时天色已亮,八点钟,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着我,他的小阴茎压着一只小袋子,我抓起来看,是昨晚吸的白粉。


  床头放着爸那台摄影机,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,伸手在床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。


 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,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奶子的模样是如此神圣,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。


  然而品画者又怎么会知道,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慾呢?


 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,净是爱抚,不再做爱。


  妈十点多才醒来,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,坐在餐桌看着家里的藏书,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。


  「时蕾,早餐要吃稀饭?蛋饼?还是我煎个萝卜糕?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。」「稀饭好了,我好久没吃到饭。」「稀饭,好,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……你洗过啦,好香。你用粉红色那罐对不对?那是你二阿姨从韩国带回来的,[喜欢交友聊天群你懂的,群号三二三零九二八三零欢迎加入,女性优先,入群前先吧扣扣资料填完整!不喜欢在群里活跃的就别申请入群了!本群有严格的性别验证.也给自己找个炮友,本人男性活好力气大在石家庄居住。扣扣二五三三六一六零一零,不敢约炮女士勿扰很好用吧?」「嗯。」「好了我该洗个澡……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,让它闷着没关系。」「我知道。」妈就像一阵旋风,咻来咻去地,回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、肉松鱼松海苔酱全部备好,真是厉害。准备完毕,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。门一关,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。


  「乖宝贝,你好香。」


  男人的话语形成一股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寸肌肤,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。我的身体变得像是糖果,甜呼呼地,可以被舔、可以被咬、可以被吸……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,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着我股间的蜜水。


  浴室水声停下时,电锅正好跳起,爸依依不舍地起身,用短裤隆起处蹭着我的头发并摸我的头。他连说几声你好棒,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溜到客厅去。我照样拿起书,假装得很彻底。


  稀饭上桌,除了肉松鱼松海苔酱,妈还从冰箱里拿出菜心、豆腐乳,再开一罐素肉酱,让桌子装得满满的,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。可是妈只舀了两碗稀饭,餐具也只有两副。我狐疑地望向客厅,爸一脸无奈,我向他招手然后问妈:


  「爸不吃吗?」


  妈表情骤变,就好像……我踩到她的雷一样。


  她循着我的目光看向爸,面带愠色地说道:


  「我们自己吃。」


  天啊。


  我想她知道了!


  她知道昨晚爸潜入我房间,我们还做爱……不是做一两次,是整晚……嗑了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,但我应该有……嗯,我应该叫得很大声,说不定真让妈给听见了。


 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,我一开始也很害怕,但……事情就这样发生了,我能怎么办?爸又能怎么办?


  「别这样嘛,东西这么多,我们也吃不完。」


  我试着缓颊。


  「吃不完留着下次再热,不然倒掉。」


 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,并且不再看爸。


  「吃你的吧,别再说了。」


  唉,争下去不是办法,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,总得有人要受罚。


  吃完早餐,爸妈依然在冷战,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爆,彼此没什么交集。我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,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人沙发,一部电影快两个小时过去,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。


  我觉得好不自在,好枯燥,好闷。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,应该会好些,只是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。


 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,我猜她肯定、百分之百确定我们有问题,或许她还偷看到我跟爸做爱。她这样让我很沮丧,她护着我却害我枯萎,越发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。


 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,诸如联络大小周、吴大哥,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的事;打给昇哥,几次都没接;打给小秋妈妈……没想到千头万绪都爬上身,让我好想小秋,讲着讲着就哭了,还给小秋妈妈安慰一番……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,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么早面对。


  晚餐家里没开伙,妈嚷嚷着她老毛病又犯了,要去看个医生回来再顺便买便当,要我乖乖在家等。一阵雀跃的浪潮拍打上心头,就像久旱将逢甘霖的欣喜。


  可是爸却跟在妈后头一起出门去了……我怎么会没想到车子是爸在开呢?


  原来乌云只是路过我的天空,并未降下一滴水珠,继续往它的目的地走。


  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,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。没有人帮我的话,我一定会变成放完气的气球,干瘪又丑陋。我可不要那样。


  昇哥不接我电话,这时候也不便打扰周家,我决定拨通电话给吴大哥。


  嘟噜噜……才响一声就接通,话筒传来磁性的男中音。


  「喂?」


  我抱紧话筒轻声说:


  「吴大哥,我是时蕾。」


  「时蕾啊!怎么,教授的报告出问题了?」


  「没有,那个,你现在有空吗?」


  沉默一下,吴大哥说:


  「有空,你要我陪你聊天?」


  「嗯。」


  「好啊,你想聊什么?四只脚的?还是软体动物?」「我想当面聊……你可以来我家吗?我去你家也可以。」「这个嘛……」我希望他听出我的意思,他应该懂,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马时很注意我,可能偷偷喜欢我。但是犹豫得有点久,让我很不安,于是主动提出折衷作法。


  「不然我们去汽旅好吗?拜托,我想要人陪。」「嗯……好吧,市区那间薇阁?」「好,我现在搭车过去,等会见。」「没问题。」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,我就自己去追寻雨水的滋润。


  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,我得化个妆……吴大哥结过婚,他和前妻都快四十,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……我要化俗艳点的妆,还是典雅些的淡妆?


  淡妆好了,别太招摇,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。


  我脱掉内衣裤,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色连身裙,再披一件浅紫色薄外套。这件胸口比较宽松,胸形打了折,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。


  整装完毕,我抓点钱塞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着出门拦计程车。


  一路上我回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回忆,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,有点感伤。我们毕竟是一块工作的,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,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。


  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,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。


 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,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,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──主要是甜言蜜语,加上一点右手服务。那一点也不难,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,他坐靠窗,我靠走廊,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他打手枪。那也是我们仅有的唯一一次暧昧,他甚至没摸我。


  我和吴大哥差不多同时到达旅馆,我才开好房间,他就踏入大厅。我们在柜台寒暄,却给旁人和店员白眼,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太邋遢还怎样吧,不晓得。我挽住吴大哥的手,疯疯地撒了甜娇,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家伙表示我全然接受这个男人。


  吴大哥人相当高壮,有点肌肉,据说是搬器材练出来的,让他的身体线条透过衬衫与外套也能清楚显现出来。但他长得不是很优,甚至可以说满丑的……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经过劣化处理的感觉。而且他确实有点邋遢,[喜欢交友聊天群你懂的,群号三二三零九二八三零欢迎加入,女性优先,入群前先吧扣扣资料填完整!不喜欢在群里活跃的就别申请入群了!本群有严格的性别验证.也给自己找个炮友,本人男性活好力气大在石家庄居住。扣扣二五三三六一六零一零,不敢约炮女士勿扰原本在国外都会紮好头发,赴会时却披头散发,胡渣也没刮,难怪会被白眼。


  虽然他的外观缺乏优势,却是个认真的男人,所以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站在我身边。


  我们进房立刻拥吻,我得垫起脚尖才吻得顺。他亲了会儿才发觉我在配合他的身高,越亲越低,最后反过来配合我……他好贴心,动作也温柔,我很快就被勾起慾火。


 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外套与连身裙随地乱扔,裸着身子继续接吻,边吻边动手脱他衣服。


  「时蕾……你真大胆,坏女孩。」


  「呼,喜欢吗?」


  「喜欢,我喜欢你……我要你。」


  他身上有股中药味,我则是香水味,我们互相嗅着彼此的肌肤,从他的胸膛到我的乳房,再从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;他体毛很浓阴茎又粗,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炮,上次把精液射在我掌心,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炮。


  那根忠实反映出慾望的肉棒让我疯了,自个儿咯咯笑着扳开私处,贴紧了他的身体要他进来……我像个在巴拿马给黑鬼压在床上奸的亚洲荡妇,对粗壮的阴茎毫无抵抗力,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干再说……但是吴大哥没顺势插我,而是扶着阴茎往旁边挪开,亲我一下说:


  「我赶着过来还没小解,你等我一下。」


  我乖巧地点头,却跟着他溜进厕所,抢先一步坐到马桶上,笑吟吟地张开大腿娇声道:


  「插一下才可以用。」


  吴大哥不懂我的玩法,干笑着搔起头:


  「什么意思,时蕾?」


  「就像大卖场手推车或是上锁的门把,你要插进来……或许动几下……才可以用这个马桶!」「我懂了,色女孩。」这下他知道了,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,我们俩笑嘻嘻地乔了好久姿势……最后吴大哥半蹲着稳住下盘,我稍微弓起下体,好让他把那根强壮的阳具塞进来。


  「我的天……」


  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吟,一步步地将阴茎往内推,他的长度竟然刚好塞满我,我们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对。


  「时蕾……时蕾……」


  这姿势很难流畅地动作,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,缓缓呼唤着我的名字──每喊一声就顶一下。


  我感觉到了,饱满的触感从肉棒往阴道各处传开,他磨擦着我微湿的肉穴,不很积极,搭配着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。


 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酸了,尽管仍维持定速把我小穴搅得咕啾作响,看他拼命撑着的模样,我忍不住心软。


  我让吴大哥抽出来,恢复坐姿,然后要他把那根湿亮的深褐色肉棒斜斜地贴住我的阴唇,只有龟头下沉到阴道之下。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头。


  「喂,你不怕我尿到你那儿?」


  「你要压好呀,别让龟头碰到我的小 妹妹。还是……嗯,你想的话……」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么变态,说着便将阴茎贴着我私处往下滑动,滑了好几下,故意磨蹭阴蒂害我不禁淫叫,才把龟头往下压。我感觉到他的阴茎似乎变更硬了。


  我的大腿与屁股下方沾满绵绵细雨般的水花,吴大哥强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射在马桶内壁,那些是他的尿水……不知怎地我好兴奋,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变态的提案,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。


 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,他大概真忍了很久,尿液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弱,阴茎随之瑟缩。


  我们用温水冲过彼此下体,他握着莲蓬头不放,一边吻我,一边用水柱按摩阴蒂。


  「时蕾……你害羞了,表情很好看。」


  「因为有点舒服……啊嗯……」


  「想高潮吗?这样会高潮吗?呃,抱歉,我没试过……」「……想,也会,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里……我要你干我,像刚才那样填满我,好不好?老公?」「好,身体擦一擦上床去,不过别叫我老公。」我轻咬下唇,伸手摸他的胸膛、他颤抖的阴茎。


  「老公。」


  「我说不要这样叫我。」


  「老公,我爱你。」


  「时蕾,住嘴,我会生气。」


  「老公,人家……」


  「闭嘴!女人!」


  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,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差点就抡我撞墙……我吓了一跳,惊惶地望着他,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。


  「啊……对不起!时蕾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!」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,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,赶紧松开手摸着我的头,很是担心弄伤了我。


  我呢……我害怕,也兴奋,更好奇。


  他露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。


  他不为人知的本性。


  或许我应该再试着多了解他,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……然而从我干黏的嘴巴说出来的,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。


  「老公,你怎么了?」


  吴大哥面露惧色,眼眶中却燃着怒火。


  「老公……」


  「时蕾!别再闹了!」


  「老公……」


  「我叫你别再扰乱我!」


  「老公,我爱你……」


  「你……!你这女人!」


  啪!


  我整个身体随着迅速右移的视线短暂地失去重心,左颊热度刚刚升起,脖子就给一只粗大的手勒紧。


  「闭嘴!闭嘴!贱女人!我叫你闭嘴啊!」


  好痛……好痛啊!喉咙闷紧着无法换气,他还越掐越紧,我整张脸涨红,快受不了了!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,他被我惹毛了,大吼着松开手,我刚呼吸,肚子就挨了一拳。


  「你敢反抗?你他妈反抗我?」


  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,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。我怕他下手不知轻重把我怎么了,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。


  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,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激与危险。


 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墙角,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,在他看似快要复原的时候,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、兴奋地喘着气说──「老公……我爱你……我想要你。」「你这贱货……!」吴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,他又打了我巴掌、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法呼吸,然后揍我肚子……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胸部,护着胸部就打肚子,两手都挡住就甩我巴掌。


  一开始我被吓到了,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,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松这点看来,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。尽管嘴上哭喊求饶,心里却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。


  「贱货!你为什么要逼我!为什么!说话啊!女人!」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,双颊都红了还流下鼻血,尽管如此我仍在他逼问我时故作轻佻地说道:


  「因为我爱你,老公……我爱你!」


  「该死的荡货!」


  啪!


  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,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,以致于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摔向地面,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。


 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,压上来的瞬间惊醒我。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空晃动的阴茎,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头。


  「好痛……!」


  他使劲抓紧我的双乳,用膝盖把我腿推开,下半身磨蹭了一会,阴茎对准阴道猛然插入。


  「噫噫……!」


  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,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,然而我的悲鸣亦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。


  阴道是湿的,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,一插进来就是不断地猛干……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道里面好像破皮了,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,被他揍到瘀伤的双乳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。


  好痛,好爽,我正被男人强暴。


  确实的痛楚、刻骨的恐惧,使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泄对象而存在,只是个女人,只是个东西。


  吴大哥边弄疼我边干我,他的手不是掐住双乳就是扯着我头发并锁住喉咙,我被他干得好痛、好痛……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感。


  红花花的鲜血从我阴道内流出,滴在纯白色的纹路磁砖上,被我随他晃动的屁股粗糙地揉开。他抹起一滩污红放入我嘴里,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与脏话骂我,边干边骂。


  他插了很久都没射精,中间几度流露出忏悔的目光,可是他没能消气,因为我不断低声刺激他,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愤怒之火。


  「女人!给我趴下!」


  「是的……!」


  我越是唯唯诺诺,他越亢奋,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慾上,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,就是性慾。


  「我要插烂你的屁眼!臭女人!去死吧!」


  「噫呜……!」


  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,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,他赶忙松开手以免我被呕吐物噎死。我翘着屁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糊涂,浓黄汁液还垂在嘴边,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脱力感。


 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失禁,因此挨了几下掌嘴,打到我虚弱地抽泣。他没停下动作,依然干着我流血又脱粪的肛门,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,把我屁股连同地板上的脏东西全部冲散给水流带向排水孔。


  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,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,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,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。


  吴大哥用水冲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,折腾我能使他快乐,于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。


 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,我再度失禁,大便喷得乱七八糟。他照样用莲蓬头冲得一干二净,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。最后免不了的,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愿。


  我丧失了时间概念,只知道身体好痛又好爽,两者黏在一块都分不开来了。


  吴大哥似乎也无法再将性慾和愤怒分开来,他不再一味地动用暴力,而是暴力与性侵双管齐下。


  我被他干到前后穴都破皮流血,肛门还被干到连续失禁,没东西好拉了依然急着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。他尽情地翻开我的肛门,继续干,再翻,再干,再翻再干再翻再干……这过程中我亦不断往外推、往外排……结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脱肛了,直肠外翻成一颗小球状,被他裹在掌心按揉着……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或刺激他,不光是脱肛,全身力气都跟着脱散。


  吴大哥对着我屁眼上的小红花射了精,他不断地摸着、揉着、以手指挖弄着……最后他揪紧我的头发,拖我到马桶前,把我头按入马桶内冲水洗我脸。


  他看我用尽任何可以用的力气做出极其微弱的挣扎,重覆用马桶水冲我的脸并指奸我的脱肛屁眼,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彻底失去意识。


  §


  我在吴大哥怀里醒来,脑袋很昏沉像是同一个姿势睡太久把头给压疼了,抬头看时钟却停在二十三点,意味着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时。


  脸肿起来了,轻轻一压就发出刺痛,胸部到腹部也有几处瘀伤,我迟钝地来回确认好几遍,才想起是吴大哥失控打的。


  私处与肛门随着清醒的脑袋炽热起来,阴道内有两、三个持续发热的点,后庭则是肛门那一带残留着热度。我伸手抚摸尚且干黏的阴道口,吴大哥或许在我昏迷后仍继续狂肏我。


  我在他怀里惦起稍早的滋味,已经没了恐惧,心头充斥着淫秽的喜悦。


  我让吴大哥为我疯狂……并将我视为他曾经重要的女人,用他最原始的爱意去折磨我。


  我感到非常满足。


  「时蕾,你醒了……」


  「老公早安。」


  「别这样了,我要的是时蕾,是你。」


  他说,然后吻了我的额头,把我拥得更紧。


  要不是他声音充满了疲惫、动作也显得很虚弱,我还想继续将他唤入疯狂。


  现在这样就算疯也疯不过瘾。于是我声音一转,甜甜地撒娇道:


  「吴大哥,你好强壮,我喜欢跟你做爱。」


  「可是我弄伤你了,我很抱歉……」


  「不会,我玩得很嗨,而且……」


  见我欲言又止,吴大哥一副了然于心的口吻接着说:


  「而且你想要更嗨,所以故意刺激我,对不对?」「……嗯!」「以后别再这么做好吗?我不要伤害你,我只想好好呵护你。」「可是人家很满足……吴大哥也很满足吧。」「好了停止这话题,我们来聊聊别的。时蕾有什么想要的东西?让我好好补偿你。」我含着食指放空了一下,让他以为我在思索,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抛出早已备妥的答案:


  「我想继续嗨。」


  「你身体该好好休息。」


  「人家就想嘛。想要被你抱着,然后……呀,你身上有带那个东西吗?」吴大哥点头,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夹,再从皮夹中拿出一小袋白粉。我们在巴拿马吸过类似的玩意,因为顾忌所以称它做「那个东西」。


  他拎着白粉上床吻我的嘴、左耳、颈子到乳沟,接着跨到我肩膀上,把他那根有着清楚包皮割痕的阴茎贴在我鼻孔前,叫我伸舌舔舐下侧。在我轻舐的同时,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在龟头和阴茎上,让我吸食后帮他吹,直到药效开始发挥。


  我在他怀里自在地神游。


  半夜清醒,换吃另一种药继续嗨。


  一大早打了针继续做爱到累垮。


  连用三种毒品会害死我们,事实上我们却安然无恙,也没人知道我们连嗑三回。


  到了晚上办理退房时,我仍轻飘飘地偎着吴大哥。每当他温柔地看着我,总让我想起他掐紧我的奶或脖子、扯着我的头发,并且用他股间的巨物彻底征服我的模样。


  店员还是那么没礼貌地白眼我们,他不知道吴大哥多厉害,有眼无珠的笨家伙。我们对那些笨蛋的报复就是当众热情地舌吻、让吴大哥尽情揉我的奶,然后扬长而去。


  吃完晚餐我给吴大哥载回家,我想留他过夜,但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,在家门口抱抱我就走掉了。


  一踏进家门,就看到爸妈守在客厅,两人都忧心忡忡地望向我。妈眼中闪烁着焦怒的火光,气冲冲地走过来,我心想要挨骂了,却得到一记拥抱。


  「你……回来就好。」


  爸在沙发上对我点点头,要我安抚妈……我摸了摸妈的背,没多说什么。


  他们俩在客厅等我时看起来似乎比较平和,但是从我回家后就恢复成昨天那种冷战。


  饭菜都凉了,我既不想吃也不想卡在他们中间,决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。


  我想到小秋,告诉自己别再磋跎,明天就去小秋家上香。


  这夜平静到令我不知所措。


  爸没有过来,妈则是跟人讲电话讲到好晚,好像是跟她老毛病有关的事情。


  我忽然觉得我们家同床异梦了,爸跟妈冷战,妈跟我屈就,我跟爸乱伦……我们各自想的不尽相同,好比爸在我抗拒时硬要我,如今我想要他却不过来,彷佛只是一时意乱情迷,只是个错误。


  等到妈也睡了,外头静悄悄,已经凌晨快两点。


  室温低到需要厚被子的程度,我仍脱光衣服走出房间,裸体在家里走来走去,因为我有预感能在黑暗中遇见爸,像他赤裸着闯进我房里勾引我那样。


  可是我没找着,爸好端端地在他们的卧房,或许才跟妈做完爱呼呼大睡。


  我很不高兴,又没勇气进房确认,只好自己到处晃、到处摸,最后懒懒地瘫在长沙发上抽菸。


  桌上电话旁放着纸笔,我透过菸头温吞的橘焰检视每张单子上的斗大标题,那好像是妈的诊断书。本来我没什么兴趣,只想看个几眼就放回去,但上面写的东西却让我混乱了。


  病患名:李时蕾。


  病因:偏执型思觉失调及戏剧化人格违常。


  ……这是什么?为什么有我的名字?思觉失调?人格违常?不,这太夸张了,开这种玩笑也太恶劣。难道是为了报复我不告外出还在外过夜?可是妈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,爸应该也不会……我知道了,是昇哥。他知道我家,他趁我们全家不在时偷偷来这套,想让我担心受怕去依靠他。他曾腻着我好几天,肯定是按捺不住渴望了才耍诡计。


  我把菸熄掉免得从外头看得见火光,蹑手蹑脚地到门口、窗边、后门巡了一遍,没有动静,但远方有车灯。这时间还亮着车灯不移动很奇怪,我想那一定是昇哥在守株待兔,他在等我害怕地打电话给他,他就可以立刻飞奔过来带走我。


  我才不会上当,但我必须排除这情况。


  昇哥依恋我,我很高兴,不过他不该使这种手段,只要好好地说一声,我就会去陪他了。我们曾经交往过,分手后依旧打得火热,他该知道我是愿意花时间在他身上的。


  我披了件外套在睡衣上,向着屋外亮起乳黄车灯的方向走去。


  是那台红色老福特。


  里头的人见到我靠近,便打开车门闪了出来,果然是昇哥。


  他好憔悴,两个黑眼圈挂在眼眶四周,头发凌乱不堪,身穿丑死的格子状衬衫配牛仔裤。他一见到我就快步上前抱个死紧。


  「小蕾,你来了!」


  「阿昇……」


  本欲飙他几句,但是他为了我变得那么憔悴,又怕失去我似地抱好紧好紧……我心软了,抚着他的背安慰他,告诉他我不会离开,我会陪在他身边,我要他。


  瞧他哭得像个孩子,我还能怎么办?只能陪着他了,不然我怕他会自杀。


  然而才正要上车,有个人就从后头叫住我们。


  「乖宝贝!你不许去!」


  是爸,天啊,爸怎么知道我在外面?这很快就不重要,因为他蛮横地推开我,硬是把昇哥扯到一旁去叫嚣。


  「又是你这坏胚子!你要带走我女儿?想都别想!」「啊……!」爸对昇哥拳打脚踢的,昇哥挨了几下也开始反击,两人就这样扭打成一团……每当他们有人吃拳头,我就害怕地大声尖叫。


  「爸!住手!别打了,我说别打了!阿昇,你们不要打了啦!」「乖宝贝闭嘴,我要好好教训这王八蛋!」「小蕾,快帮我拉开这疯子啊!干,干!」他们扭打在地脚乱踢一通,我没办法靠近,好不容易才接近一次,拉住爸的手马上又被挥开。我根本无法阻止打斗,只能独自扯着嗓子大叫。


  邻居们一个个从窗户、阳台甚至下楼一探究竟,我求他们帮忙架开两人,却没有人帮我。


  我急哭了,我不懂为什么那些人可以冷眼旁观?事情闹成这样爸和昇哥也没打算住手,都打到鼻青脸肿了……稍后警察赶到时,妈也急忙到了现场。我声音都哭哑了,求警察赶快介入,警察却眼睁睁看着我毫无作为。


  我不懂啊!


  为什么人这么多却没一个肯帮我!


  就连妈也无视爸跟昇哥,只顾着抱住我好声安抚,我在发抖她都没感觉到吗?


  「时蕾,没事了,没事了,不要担心,没事了。」「不,你不懂!快叫爸住手,阿昇会被打死的!」「你先冷静,没事了,冷静好吗?时蕾。」「不要叫我冷静!你怎么可以!跟那些人一样不帮他们!」妈用力抚着我的头发、我的背,用她压抑的哭腔对我耳语:


  「那些不是真的,不是真的!时蕾,你看清楚,那里没有人!时蕾,天啊,我的时蕾……」§我直到七 岁为止都相信圣诞老人。某天班上同学告诉我那不是真的,我陷入混乱与质疑,信任的裂痕随着时日越来越张狂,而真相就藏在信任之墙的背后,只有当墙完全崩坍,才能得知足以说服自己的真相。


  在百分之百确认真相以前,尽管抱持诸多怀疑,我仍会试着修坑补洞。


  我要自己搞清楚什么是真的、什么是假的,不能光听凭妈和那位好像跟妈很熟的警察说词,难保她们别有居心。


  这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,睡得很饱,可是很晕。妈带着派出所那位女警进我房间,在床边摆了两张椅子,说要是我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她们。这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做。


  我问,昨天到底是我的幻觉,还是大家真的袖手旁观?女警彷佛猜知我会问这个问题,拿出笔电播放昨晚的巷道监视器画面。


  我,一个人在画面上演着独角戏。


  没有昇哥、没有爸,就只有我。我一个人感动、一个人惊吓、一个人哭叫、一个人责怪每位看不见那两个男人的围观者。最后妈出来抱着我、安慰我,在警察帮助下把我带回屋里。


  ……好吧,说实话我无法接受。因为我确实看到昇哥,他抱我、渴望我、他憔悴的脸、因我而欢喜的表情,那些都是那么真实不容质疑。


  「我觉得这东西你们动过手脚了。」


  我不客气地盘起手表示不接受。妈想开口,女警向她示意后温柔地对我说:


  「时蕾,监视器画面是没办法把人拿掉或加上去的。」「我不知道你们怎办到的,但一定是动过手脚。」「为什么你这么坚持是这样?」「为什么?因为阿昇确实在那,我抱着他,你看,画面上我是抱着人的!我甚至可以打电话请他来做证!」女警脸色一沉,拿出手机递给我说:


  「你希望他协助证明的话,可以打给他。」


  一副摆明我不可能办到的样子,真是教人生气。我没好气地取过手机,输入昇哥的号码,等着让那两张死不承认的蠢脸吃鳖。


  可是话筒却传来令我摸不着头绪的声音:


  「您拨的号码是空号,请查明后再拨。」


  我不懂。


  号码没错啊。


  再试一次看看……


  「您拨的号码是空号,请查明后再拨。」


  不可能。


  这没道理。


  我看向女警,皱起眉头说:


  「他一定是换手机还是怎样的,我现在联络不上。」「打不通吗?这样他就无法替你做证了。」「还有爸。昨晚爸追出来跟他打成一团,他也知道我打过电话给昇哥。」这回换妈无奈地叹了口气,让我感到我说的话甚至是我这个人都被否定了。


  女警以为妈要开口,等了一下没反应,就主动跟我说:


  「时蕾,你爸爸在你高中时就离开了。」


  真是荒谬。


  我快受不了这种交谈了。她假装刺探我,其实要让我脑袋更混乱。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做、也不知道妈为何配合她,或许爸抱过我让妈很不开心,但是对我扯这些谎就太超过了。


  我放慢语气,一字一句清楚地说出口,表示我极其认真地看待以下的谈话。


  「爸从派出所载我跟妈回家,我们一起吃晚饭,他晚上……我……总之我们晚上在一起,隔天妈还跟爸冷战。就连前天妈要去看医生,也是爸载她去的。」女警缓缓地点头,彷佛认同了我,却又在开口时背弃她传达给我的亲切感。


  「时蕾,当天你们母女俩是搭计程车回家的,你妈妈看医生时……」她望向妈,我不安地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妈点了点头接着说:


  「我是搭计程车看医生的。时蕾,你爸走快十年了,所以前天早上你对我说『爸不吃吗』的时候,我……我……」「可是你看到了,对吧?爸有身体,又不是鬼魂,他当时就在客厅……」「我没看到!我根本没看到他![喜欢交友聊天群你懂的,群号三二三零九二八三零欢迎加入,女性优先,入群前先吧扣扣资料填完整!不喜欢在群里活跃的就别申请入群了!本群有严格的性别验证.也给自己找个炮友,本人男性活好力气大在石家庄居住。扣扣二五三三六一六零一零,不敢约炮女士勿扰天啊!我以为这次可以撑久一点,没想到你早就看见幻觉了!」「……幻觉?好,妈,我觉得这话太重了,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?我明明看见你们在冷战,我知道是这样,因为你晚上听到了吧!爸偷偷进我房里,要我跟他……」妈声音在颤抖,有点泣不成声。女警一边摸着她的背,一边代替她说:


  「时蕾,别说了。」


  「为什么?你们在否定我的亲人耶!就算他品行不好,也该针对他的品行,而不是不承认他。」「时蕾……拜托你先别讲话了,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调适一下心情,好吗?


  」


  「不好!」


  我明确地设下临界点,她们却还是踩下去,这让我无法再继续跟她们谈话了。


  「我要出去了。」


  女警迅速拦住我。


  「你要去哪?」


  「随便。昇哥家吧。」


  「让我跟着好吗?我不会打扰你的。」


  我狠狠地瞪她一眼。


  「你已经在打扰了。」


  我想甩掉她,但是妈从刚才就一直哭,让我觉得好像做了亏心事。女警坚持不肯退让,换了套说词想说服我:


  「不然当做证明我是错的,让我看见你说的那个人,我就向你道歉。」老套但有效。我咬住她放的饵,打算一口气将她拖进海里。


  「好啊,走着瞧。」


  我打不通昇哥的电话,爸又不在家,没车子只好让女警载,妈也跟着坐上车。


  奇怪的是不用我指路,女警也知道该怎么走,她熟悉到可以走小路抄捷径,好像对这一带很熟悉。


  搭了二十分钟的车来到回龙昇哥家的别墅,敲了门没人回应,电话还是不通,于是我从包包里抽出钥匙开门。


  「你怎么有他家钥匙?」


  「我们很要好,不行吗?」


  女警耸了耸肩,示意我带她们入内。


  「好了你们看到了吧,这就是昇哥的……」


  我话没说完,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噤口。


  室内没有任何一块漂亮的磁砖,只有看似未完工的水泥地板、水泥墙、水泥天花板、水泥柱……阳光透过窗户与入口射进室内,照亮出了荒凉脏乱的空间。


  「怎么可能……?」


  我慌了,急忙跑到屋外确认……这是最后一间没错,是昇哥的家,我一回国跟他在这腻了三天啊!


  一定是眼花了。


  我快步冲回室内客厅,闭紧了双眼数到十秒再睁开,眼前仍是一片荒芜。


  「现在是怎样啊……!阿昇!你听到了吗?阿昇!」「时蕾,别叫了,你说的那个人……」「他在!妈的,你别想唬我!我说他在,他在这里!不信的话到卧房去看啊!」裂痕扩大了,隐约察觉到真相是在墙壁另一端的我,见到同样空荡的水泥卧房时……整个人失去了力气、倚着干硬的墙壁跌坐在地。


  「骗人……」


  里头真的有一张床,可是看起来很旧了,床头尾栏杆还铺着一层灰,只有一些女用内衣、垃圾跟用过的注射器散在地板上。


  我直觉到那全是我用的东西。


  这里只有我生活过的痕迹。


  「时蕾……阿昇这个人不存在,他是你幻想出来的男性。」不要。


  「他没有电话、没有住址、没有身分,派出所完全查不到他,附近居民也从没看见这个人。」别再挖了。


  「至于这里,你每次离家出走都会闯进来,所以你妈妈买下这间空屋,修建一些基本设备,让你在这也有水电可用。」裂痕越来越大了。


  「时蕾,你能理解现在的情况吗?」


  我……


  「时蕾?」


  我不行了。


  我已认知到昇哥是……可能是我的幻觉……起码这地方真的跟我记忆中不一样,况且我也找不到他。


  如果妈跟女警说的话是真的,代表爸可能也已经走很久了。


  需要我的三个男人竟然有两个是幻觉……我好害怕,完全无法承受,忍不住哭了出来,身体频频打颤。


  我只剩吴大哥了。


  但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……


  §


  又过了两天,我在妈和那位热心的女警陪伴下,渐渐能够接受昇哥与爸是幻觉的事实。再加上吴大哥电话也像昇哥那样成为空号,使我更加确定──需要我、渴望我的男人们都只是我的幻想。


  我想起旅馆的事,想起店员和路人以异样眼光看待我们……不,是看待我……我以为吴大哥在身边还受了委屈,其实从头到尾他们嘲笑的是我。


  可是我无法理解,既然他们是幻觉,又怎能和我做爱?


  妈说我该去见医师,我会在那儿得到答案。


  那位女警依然热心地载我们到医院去,精神科的林医师见到我彷佛看见多年老友般,中年粗糙的方型脸露出了亲切又高兴的笑容。


  「李时蕾小姐,很高兴看到你来!」


  医师请我坐在一张宽敞的双人沙发,我和妈一起坐下,我坐得比较随性,妈毕恭毕敬的。


  他用着黏了些赘肉的方脸打量我,再看向妈。那是相当慈祥的笑意,让我好有安全感,也有点兴奋……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……但我希望他渴望得到我,旁边的女护理师让我觉得好碍眼。


  医师将目光移回我脸上,笑笑地用他充满力量的低音说道:


  「时蕾,请闭上眼。」


  我点头照做,我想乖一点他会喜欢的。


  黑暗中响起椅子的压挤声,是从前方传来的,医师稍微驼着背、身子向前倾、十指交扣在膝盖前的样貌清楚勾勒出来。他用那让人感觉十分可靠的姿势说:


  「你做得很好。」


  啊,是的,我做得很棒,你会摸摸我的头吗?


  「虽然每次我都会说同样的话,但这次我依然要说:你在这种状态下能一个人来见我,真的很了不起。」一个人?好吧,我可能有点神经质了,我只是想要确认那句话的意思……我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,却没见到理应坐在身旁的妈。


  「咦……?妈去哪了?」


  「时蕾,你的母亲在你大学毕业那年就离开了。」「骗人……你刚有看到她吧?你的眼神有往旁边飘……我没说错吧?」「这是我跟你之间的默契呀,我们让你很舒服自在地待在这儿,再协助完成你修补中的认知。」「所以……」「所以,你真的很棒喔!即使置身充满幻觉的世界,你依然勇敢地排除困难、来到我这里,你总是能做得这么棒。」「总是?这表示不是第一次罗?」医师缓缓点头道:


  「时蕾,你从二十二 岁那年主动向我求助,现在你二十七 岁了。我们的疗程进行了六年……状况有点棘手,不过我们每次都有收获,你的状况持续在进步。


  而你每年有五到六次会像这样完成一趟旅程、来到我这里向我求助。」我无法理解,但是医师的话很有说服力,声音让我感到安心,我开始在思考他冲击我的这些话语,意外地很能消化它们。


  即使我仍记不起过去是否真有这样的经历,眼前却有比起昇哥、吴大哥、爸爸……比起妈妈……还要更接近正确答案的对象。
级别: L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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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楼  发表于: 2017-11-16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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